上官锦看到了，却没管她，只是倔强地盯着池渡，希望她能接下这根糖葫芦。
池渡对他笑了一下，上官锦眼里浮现喜意，池渡对他笑了，是原谅他了吧。
但，在他满怀期待的眼神中，池渡一把将柳清欢扯了上来，用她的手拿住了那根糖葫芦，“我一个贱婢，可不配吃这个，只有你的小师妹配吃。”
然后带着云希扬长而去。
杜霖和迟瑞见上官锦吃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跟了上去。
只留下上官锦和柳清欢在那大眼瞪小眼。
上官锦想起来了，前不久他还用这个话说过池渡，她还真是记仇。
被拂了面子的上官锦有些恼羞成怒，一把将柳清欢推开，“你来凑什么热闹。”
柳清欢没有防备，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轻呼了一声。
上官锦听到动静也没转身，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池渡，一脸不服气，不就是说了她两句嘛，至于这么记仇吗？他都这么卑微了。
陆文风站在一边，事不关己地看着这一切，又回想起了以前上官锦对池渡和柳清欢的态度，和现在完全相反，包括他也是。
所以，池渡这样对他们，是对的。
这一路，他脑子越来越清醒，过往种种愈发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他也愈发清晰地意识到，他弄丢了一个对他最好的人。
和上官锦不一样，他并不敢奢求池渡原谅，因为他明白，换作是自己，也无法原谅。
所以，季墨临说的那些让他劝池渡回去的话，他不打算说出口了。
至于云漠的死，他一开始还有点难过，但现在，他不仅不难过，甚至还生出了几分这就是他的报应的感觉。
陆文风一边思索着一边盯着柳清欢，所以并没有错过柳清欢眼中的恨意，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大师兄。”柳清欢委屈地叫了他一声，朝他伸出了手，陆文风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她扶了起来。
“大师兄，还是你对我最好了。”柳清欢声音清软，像平时一样撒娇，陆文风却没有像平时一样摸她的头。
“小师妹，我们走吧。”
陆文风的笑倒是和平时一样，但柳清欢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