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才武恩的问话，她只是轻轻侧了一下头。
“不准摇头，回答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众人浑身一震，纷纷喊着不知道，只有池渡和柳清欢没说话。
武恩眼神一凝，眼神直射向池渡，“池渡，你说！”
池渡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是不敢回答吗？”武恩的语气更加严厉了几分，他已经认定了池渡是不敢说话，因为她知道，她害怕惩罚。
“武院长，柳清欢也没回答呢，她回答了我就答。”池渡直接将柳清欢点了出来。
柳清欢身子抖了抖，让武恩皱了皱眉，她抖什么？
“对不起武院长，我刚刚一直沉溺在我精元被损坏这件事里，没有听清你问的是什么，你可以再问一遍吗？”
武恩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池渡总算是见识到了柳清欢的脸皮，明明是不敢回答，却说成没听清。
“我说，你当真不知道云漠和君米死亡的真相吗？”
柳清欢闻言坚定地回答道：“武院长，我不知道。”
她的话音落下，真言池没有任何异样。
池渡有些微微讶异，倒是她小瞧了柳清欢了。
柳清欢勾起嘴角，在武恩说后半句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解决的办法，直接屏蔽了自己的五感，所以她只听到了前半句，云漠的死，她知不知道真相？
那当然是，不知道。
武恩欣慰地点点头，将视线转向了池渡，“现在轮到你了。”
柳清欢得意地看了一眼池渡，池渡干脆利落地回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云漠和君米死亡的真相。”
见池渡这么爽快，武恩倒是有些惊讶，竟然真的不是她，武恩抿了抿嘴。
“好，现在问你们第二个问题，君米是不是你们杀的？”
“不是！”几乎所有人都同时说出了答案，这次，柳清欢和池渡也不例外。
“云漠是你们杀的吗？”
“不是！”
整片池水没有一点波动。
看来真的是外人所为。
“行了，你们出来吧。”武恩挥了挥手，这件事太诡异了，他得跟其他分院的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