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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白人学生嗤笑一声,直接上前推了骆宝时一把。
结果没推动,骆宝时看着放在自己胸前毛茸茸的手,冷哼一声,“给了你机会,自讨苦吃!”
话音未落,骆宝时一拳直接砸在白人学生的脸上,顿时就让领头的白人学生捂着自己鼻子蹲了下去。
一群人将骆宝时围了起来,仗着人多就想要收拾这个黄种人。
没想到几个回合下来,都被骆宝时揍趴下了。
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学生,围在周围吃饭看热闹的白人学生都紧张地收了盘子,默默地退出交战圈。
刚刚被沙拉撒了一身的学生走过来,用中文称赞道:“同学,干得漂亮!”
这是费舜东和骆宝时第一次见面。
费舜东是同声翻译方向的博士,再读一年就要回国。
两人相熟后,骆宝时曾经问他为什么要回国。
费舜东摘下耳机,转着手里的圆珠笔说道:“其实你可能看不出来,我来自农村。”
骆宝时的确没看出来,八十年代的博士生,怎么看都是城市出身吧?
公费出国的真没见过几个。
费舜东笑道,“我爸是知青,我妈妈是当地农村的妇女。”
“后面的故事,你就该明白了吧?”
骆宝时点点头,还用多说?
知青回到自己的城市,生活回归正轨。
而那些飘散在乡村的爱恨情仇,就像是前世记忆一样,再不会拾起。
“后来是你爸又找到了你?”骆宝时推测道。
费舜东点点头,“不知道是不是抛妻弃子的报应,再娶的妻子一直生不出孩子,老了想找人继承家业,翻遍了族谱就剩我这么个挂单的,可不就找上我了。”
骆宝时也笑了,“那你比我强。至少你爸找你回去继承家业的。”
“我妈找我,是来帮她争遗产的。”骆宝时伸了个懒腰。
目光落在刚刚拆封的信笺上。
柳为宁已经考上大学,和她三哥一样,在京市。
自己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等他把这边的事情收尾。
费舜东也不想多谈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