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昨天不是说牙龈痛吗?可以用……”
“不不不,我不痛了。”黄心蕊连忙拒绝,“我多喝点水就是了。”
李希月失笑,“它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你不怕,你刚刚怎么一副不知道拿它们怎么办的神色?”黄心蕊就打趣道。
李希月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活蚂蝗,一时间接受不了,我现在就不怕了,等有空就烤了它们。”
“啊,它们爬出来了。”黄心蕊吓得躲到李希月身后。
李希月吓得退后几步,心发颤。
不会爬得到处都是吧?
还好这时王嘉兴回来了,帮着把蚂蝗抓了回去,又找来木板盖住桶口,还压了块石头。
“不行,等会儿就要烤了它们,别到时候爬得满屋子都是。”李希月不敢再等,进厨房烧瓦片。
黄心蕊和王嘉兴也跟进去,厨房里不一会儿就炊烟袅袅。
把瓦片放在火上烧红,李希月用网兜网起一些蚂蝗放在瓦片上,随着刺啦声响起,跳动的蚂蝗有的卷起来,有的变得直溜溜。
“月月,这味儿好难闻啊。”黄心蕊受不了这烤蚂蝗的味道。
李希月也捂着口鼻,“确实不好闻,我去院子里弄算了。”
王嘉兴拿了几个石头,给她搭了个简易小灶,李希月就生无可恋的在院子里烤蚂蝗。
当了两辈子医生,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接触这么原始的药材。
两桶半蚂蝗,烤得她怀疑人生。
好在开饭前把蚂蝗烤完了,有太阳,再晒一晒,有空了再磨粉,反正现在蚂蝗也跑不掉了。
烤蚂蝗的味道太酸爽,影响了李希月的味口,中午她没吃几口饭,回屋午睡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密密麻麻的蚂蝗在水里一拱一拱的画面。
下午上工的时候,来娣几个又笑嘻嘻开始捞蚂蝗,李希月赶紧让她们别捞了,借口蚂蝗够了,换别的。
孩子们就改去地里挖蚯蚓了。
结果,下午下工后,李希月就收获了好几桶长长的肥肥的蠕动的蚯蚓。
李希月:“……”
她就不该发这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