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却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有,这是莫大的屈辱。
如果有机会站起来,他当然愿意。
许六叔说:“既然想,那就让她试试,她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
这话成功勾出了许建民内心的胜负欲,他能输给一个女人吗?
不能。
一念至此,许建民说:“好,我让她试试。”
许国庆把小白带出去玩了,李希月留在家里炮制药材。
她一边干活一边想,赵小丽屋里的男人会是谁?
难道是受不了在牛棚的日子,想找个男人嫁了,借此离开牛棚?
以赵小丽的尿性,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只是她总觉得有别的古怪。
“李希月。”
正思索间,听到有人喊她,声音还有些熟悉。
李希月抬头看去,见是一个黑黑瘦瘦的女人,上衣打着布丁,下身一条蓝色粗裤子也起了毛,脚踩一双旧解放鞋,头发胡乱盘在脑后,还包着条发黄的帕子。
要不是嗅到她身上的牛粪味,李希月都认不出来,眼前这个十足农村妇女打扮的人竟然是赵小丽。
一个多月没见,赵小丽和来的时候竟判若两人。
李希月在心里唏嘘了一声,看着她问:“你来干什么?”
“你快跟我去趟牛棚。”赵小丽走过来急说:“小牛犊病了。”
小牛病了?
不可能吧?
许国庆不是刚从牛棚那边玩回来吗?要是小牛病了,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许国庆虽然不怎么用心学医,但还是有些家族遗传在的,在抓药这方面就比一般人有天赋,他不可能连小牛是不是生病都看不出来。
李希月断定赵小丽在说谎,但她很好奇赵小丽为什么要诓她去牛棚。
难道与她屋里那个男人有关?
“你还愣着干啥?赶紧走啊,要是耽搁了小牛犊的病情,你负得起责任吗?”赵小丽很着急。
这着急不是装出来的,很真实。
李希月是真的被她勾起了好奇心,关上门,跟她走了。
路上,她假装询问情况,“小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