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替他小叔报仇,不惜把自己一生都搭进去,是个有血性的男儿。
谁不说一句他这事干得漂亮呢?
连李希月听到林柔的下场都觉得痛快解气。
苍天饶过谁,报应只会迟来,但不会不来。
林柔有那样的下场,都是她自作自受。
帮王嘉兴收拾完厨房,李希月就去了许六叔家。
“月月,回来了?”许六叔看到许久不见的孙女,笑得花白的胡须上下抖动。
李希月笑问:“爷爷,想我没?”
“想,天天想,就盼着你早些回来。”许六叔一脸宠爱,“听说你把一个死了的病人给救活了,丫头,真有本事,不愧是我孙女!”
李希月笑得花枝乱颤,“可不是,只有您的孙女才这么优秀。”
祖孙二人上演不要脸互夸模式,夸完后,李希月从身上拿出钱来,“这是县里下发的救灾补贴,您交到队委去。”
赤脚医生是大队的一份子,一般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拿工分,但看病收的钱须得上交到队委,农忙的时候还得上工。
一种是开脱产证明,不用上工,每个月交固定的钱到队委。
现在她还没经过考核,还不算正式的赤脚医生,拿的是队里的工分,因此,这次救灾的补贴得上交队委。
不过五块钱,李希月也没放在眼里。
但她救治其它病人的收入不用上交,那些不包括在救灾补贴里。
这些日子,她赚了有二十多块,都存进空间银行了。
“好。”许六叔接过。
李希月又另拿了两块钱出来,“这些是用您的药的费用。”
许六叔没客气,也收了。
他是开了脱产证明的,每个月都要交八块钱到队委,所以治病开药都得收钱。
“月月,过几天就是赤脚医生的考核了,到时候爷爷带你去县里考试,不过你本事大,这点小小的考核难不到你。”许六叔笑说。
李希月点点头,“那我也得准备准备。”
她有行医资格证和行医执照,按理说是可以直接当赤脚医生的,但当地的赤脚医生证没有,得再考一个证。
毕竟乡下地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