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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杳杳，你害得我这么惨，还这么心安理得，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让你终身活在噩梦里。”
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公司门口来来往往都是人，郑晓晓声音不小，顿时引得众人看了过来。
郑晓晓还在叫嚷着，“大家一定要记住她的脸，就是她害得我！”
虞杳杳见看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郑晓晓对她阴恻恻一笑，转身离去。
一上午，虞杳杳脑子里全是郑晓晓阴恻恻又富含深意的一笑，直到中午，她才明白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郑晓晓跳楼自杀了。
就在他们公司楼上，一跃而下，正赶上午休，进进出出的人比较多，就那么惨烈地死在众人面前，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有人拍了照片发群里。
虞杳杳看到血肉模糊的一团，瞳孔紧缩，心脏也快速跳了起来。
郑晓晓说要让她付出代价，这就是她说的代价吗？
如果是，那么她做到了。
这的确会是她一辈子的噩梦。
她听到同事在窃窃私语。
“真的是郑晓晓，这个衣服我见她穿过，我的天，都被血染红了。”
“从咱们公司顶楼一跃而下，那可是19楼啊，那不得稀碎，骨肉分离啊。”
“虽然平常挺不喜欢她的，但是这说跳楼就跳楼，也怪揪心的。”
“好好地怎么突然跳楼了呢？有什么想不开的？”
“好好的？可不是好好的，你们别忘了她是怎么走的？”
立即有人朝虞杳杳这边看了一眼，“算了，去吃饭吧，别说了。”
“看过这张照片，谁还吃得下去饭啊。”
虞杳杳攥紧了拳头，心里自责又懊悔的厉害。
如果郑晓晓没有被辞退，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又或者，早晨她跟郑晓晓解释清楚，她是不是就不会走上这一条绝路？
虞杳杳坐在工位上，弯着腰，整个人被自我怀疑的情绪包围，直到有一个人拉住了她。
是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