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姬兄的提议相当诱人,但是……”
在此时站出来泼冷水的,是一个叫张邦成的韩国贵族。
虽然韩国在六国中被灭的时间最早。
但是这也意味着韩国贵族来咸阳的时间也是最早的。
在咸阳这一片六国贵族毫无根基之地。
自然是谁来的早一些,谁的人脉就相对广一些。
话语权自然也就大一些。
“张兄,不过什么,还请明说。”
“我只是认为,无论我们做什么,嬴政那暴君,都不会给我们回归六国故地的机会。”
“就算我们用……”
“就算我们用六国民意来要挟嬴政,恐怕也无法让情况有多少改善。”
“张兄,不会是你在韩国被灭的时候,让你被嬴政那暴君吓破胆了吧?为何一直在长他人气焰、灭自己的威风?”
“这不是威风不威风的事!”
张邦成咬着牙说到。
眼前这帮贵族的短视与自大,让他即气愤又无可无奈!
谁让他也是亡国之臣呢!
“这可是事关我们身家性命、我们我等未来、甚至我们能不能复国的大事!怎么能像你们想当然的那么乐观!”
张邦成痛心疾首地喊道。
“张大人也无需如此,我六国贵族又不是那帮贱民,怎么可能永远这这般受制于人?”
“当年我韩国被灭,完全是因为国君无能、大将无用、士兵不努力作战!若是让我坐上那国君的位置,必然早就将这暴秦肢解!”
“这暴秦,也没有多可怕!只要我等一有机会,必能让其灰飞烟灭!”
“所以说,张大人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落了我六国贵族的面皮!”
面对张邦成的痛心疾首,其他的贵族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慰”起来。
安慰地张邦成脸都红了。
“激动”地喘着粗气,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将面前的酒液一饮而尽。
“张大人确实不必担心,那嬴政会不会放我们回归故地的问题。”
“因为那暴秦的朝堂之上,早就有了和我等六国贵族心意相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