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两人又一同沉默了许久，沈枝意的目光未曾有过丝毫闪躲，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一句都出自真心般。
陆定渊突然觉得沉寂已久的心似乎又重新跳动起来。
他薄唇开合几次，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沈枝意收回目光，第一次觉得陆定渊有些啰嗦，自己说的都这样明白了，他竟然还不肯相信。
这人未免也太多疑了些……
“那好”
陆定渊点了点头，眸中多了些沈枝意看不懂的情绪，目光也更柔和了些。
“既然你不恨我，那若能重来一次，你还愿不愿意再与我相识？”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起这等虚无缥缈的事了？”
沈枝意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今日的陆定渊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陆定渊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无论是不是虚无缥缈，我都想要一个答案，不可以吗？”
“可以”
沈枝意只好顺着他点了点头：“我愿意，行了吗？陆学士——”
“若是不与你相识，陆念怎么办？”
陆定渊竟真认真思考了一瞬沈枝意的话：“她大概会投胎成别的东西吧？”
“什么东西？”
“猫、狗，花鸟鱼虫也说不定”
“我看，这些东西里她还是和小狗的性格最贴近些。”
沈枝意顺着陆定渊的话思考了一瞬，脑中冒出陆念变成一只小狗的样子，只觉得憨态可掬，光是想想就忍不住笑意：“那若陆念真的变成小狗，你还要做他爹吗？”
“不做”
陆定渊拒绝的十分干脆，倒惹得沈枝意皱起眉头来：“为什么？”
陆定渊有些好笑地瞥了沈枝意一眼：“因为我得做人”
“哦”
沈枝意撇了撇嘴，心中正为陆念打抱不平，便听陆定渊又开了口：“那若她真成了小狗，你还要做她娘吗？”
“嗯……要吧”
沈枝意想了想，纵使心中有些犹豫，却终究点了点头，边听头顶突然传来声轻笑，抬起头，便见陆定渊眉目前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