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齐王闻言立刻便笑起来,将沈枝意又往怀中揽了揽,“贩卖粮草马匹,是父皇最忌讳的事,又证据确凿。所谓七日内由大理寺查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有本王在,他陆定渊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身了!”
“再说,你怕他做什么?”
他揽着沈枝意的手越发用力,脸也贴得更近了些,“你如今可是我齐王府的功臣,若是再做了本王的人,还怕本王不护着你不成?”
“殿下……”
推辞的话还尚未说出口,人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齐王跨步便要往房中去,沈枝意心中不由得又惊又怕,赶忙挣扎着在他怀中撑起身子:“殿下!别……”
“别什么?”
齐王脚步一顿,击败了宿敌,又得了美人,他本就兴致正高,此时贸然被沈枝意打断,面上的颜色不免沉下来许多。
“你不愿意跟着本王?还是……你到现在还惦记着那陆定渊?”
他眯了眯眼,语气中的威胁之意让沈枝意浑身的血液立刻一僵。
“怎么会呢?”沈枝意赶忙扶上他的肩膀,“只是今日不巧,恰好来了葵水,怕惹了殿下的晦气……”
女子的葵水一直以来都被看作是不详的东西,和陆定渊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沈枝意被他惯得不成样子,倒也许久未曾在意过这些,今日却急中生智,忽的将这事搬了出来。
果然齐王一听,脸色便猛的沉了下来。他眉头一皱,赶忙将沈枝意放下,下意识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污秽之物一般。
“这种事怎么不早点说?既然如此,那你便先出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情。”
“是。”
沈枝意一垂眸,忍不住勾唇暗暗笑了笑。这脸翻得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刚才还亲密得跟什么似的,一说来了葵水,便完全换了样子。
一个连葵水都害怕的男人,比纸糊的还要脆弱,竟然还敢妄想那至尊之位,未免太过可笑了些。
她下意识伸手捂上自己的小腹,忍不住想起先前和陆定渊在一起时,被他揽在怀里,大手轻轻替自己揉着小腹时的感受。
心中顿时涌上一股酸涩的疼痛,小腹的疼痛比来葵水时要难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