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雨,念儿去哪儿了?”
一开口,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鼻音极重,想来是真如陆定渊所说,因着昨日淋了那场雨,着了风寒。
她轻叹一口气,只觉自己的身子越发不中用了。
喊了半晌,流雨却未曾回话。
沈枝意正打算下床去寻陆念,刚一动,便忍不住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都病了还乱动,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今日是上朝的日子,陆定渊已经换好了一身朝服,金线织就的繁复花团在深紫色的袍子上显得精致异常,衬得他格外气宇轩昂。
他逆着光,如同青松一般挺拔颀长的身影恍如谪仙降世般高不可攀。
他大步朝沈枝意走过来,拉开床帐坐到她身边,一把将她塞回被子里。
“昨日说了要当心风寒,你还嘴硬。如今怎么样,被我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