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和那一身红痕都遮在帐子里,这才传了流雨进来。
沈枝意身上不爽利,连衣裳也都还没有穿全,就算有床帐遮着,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整个人都钻进了锦被里,也免得流雨见到她。
好在流雨并未多说什么,只将吃的放下便转身出去了。
陆定渊转身将人从锦被中拨出来,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你是蜗牛吗?还是鹌鹑?怎么遇到点事就要躲起来。”
安置好了沈枝意,陆定渊端起矮桌上的碗,拿勺子搅了搅,约莫着该不烫了,这才送到沈枝意唇边:“尝尝好不好喝?”
沈枝意顺从地张口,任由陆定渊将那勺粥喂了进来。
茶叶香与荷叶的香气瞬间盈满口腔,“是我煮的荷叶粥!”
沈枝意眼前一亮。
“不愧是开酒楼的,舌头这么好使。”
“你怎么知道我煮了这粥?是流雨告诉你的?”
沈枝意偏头看他。陆定渊毫不客气地就着沈枝意方才用过的勺子,自己也跟着吃了起来,点头道:“嗯,怎么这种事也要保密吗?”
他偏头看着沈枝意,挑了挑眉,眸中带了些戏谑。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