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陆定渊勾唇:“其实那些有名气的店铺味道也都不过那样,多半是吹捧起来的,你的手艺不错,与他们相比也并无逊色。”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啄着沈枝意洒在窗台上的小米。
陆定渊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招手将沈枝意唤了过来,稍稍抬头,目光柔和且坚定。
“不论是先前在京郊的林子里,还是那在暗道中,你都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挽回局面,甚至两次救我于危难,足以证明你的果敢。”
“阿意,你读过书,明辨识礼,虽看着柔顺,性子却坚韧。”
“我知道,你从不是窗边等人投喂的麻雀,你是鸿鹄,生来便该乘风而上,站到更高的地方,去看更广阔的天地。”
“先前是我动了私心,只想着要将你深深藏起来,把你所有的好都一个人独享了才是,可如今我却突然改了主意。”
“我的阿意那样好,就该让所有人都看到!”
陆定渊本就不是个多么巧言善辩的人,此时突然将在心里转了许久的想法说出来,不免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拉过沈枝意的手,一下下摩挲着,似乎这样就能掩饰住他的别扭:“阿意,你愿意……让我拉你一把吗?”
他这些话说的毫无征兆,沈枝意这些日子分明日日同他待在一起,竟也分毫没有发现。
此时突然听到这番话,人也不由得愣住了,一时之间竟连思绪都停止运转,在脑中乱作一团,让她不知该作何反应。
窗边的麻雀将小米啄的一干二净,欢快地来回蹦了几下,便呼啦啦地一个接一个飞走了。
她不是窗边的麻雀吗?
沈枝意依稀回忆起还在沈府的时候,那时她娘正得宠,连带着她的日子也好过。
她的确是上过学堂的,沈丛托人将她塞进了附近有名的学堂,夫子据说是告老还乡的编修,是那个小地方顶顶有本事的人。
沈枝意书读得好,人也聪明,学堂中的孩子也就只有季寒舟能与她一较高下。
只是夫子看着她的眼神却与看季寒舟时截然不同。
面对季寒舟时满是欣赏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便成了惋惜。
“若你是男子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