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对你?”
陆定渊的胸膛剧烈起伏:“我该放你去和他在一起吗?”
“我该继续像个白痴一样,因为你一句等我,日夜操劳只为了能早些回来接你进门吗?”
“还是该继续把那个破草人当做你发疯,守着它什么都不顾,却放你去和季寒舟一起逍遥快活,是这样吗?”
陆定渊几乎已经失去理智,进门前,他想不论如何,他都该按下自己的性子,免得吓到沈枝意。
可是那样被欺骗的痛苦和悲怆过后,换来的却是她告诉自己,她从没动过心,自己一切自以为的好在她看来都贱如蝼蚁,她心里从头到尾都是另一个男人!
陆定渊的怒火几乎要冲破整个胸膛,他不管不顾地咬伤沈枝意的唇。
刺痛让沈枝忍不住蹙眉,陆定渊却丝毫不顾她的挣扎“嘶啦”一声扯开她的外衣,凝脂般的肌肤久违地再次出现在眼前。
陆定渊却忍不住地想象着季寒舟见到这幅美景时的样子,嫉妒得几乎要发狂。
沈枝意只觉得口中都泛起血腥味,陆定渊这才终于放过她,手指在她被咬破的唇上搓弄:“他碰过你吗?”
“当然碰过”
沈枝意被欺压到极点,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光碰过,他在这上头的功夫可比你要好得多!”
“沈枝意!你怎么敢……”
他蓦地伸手掐住沈枝意的脖子,手臂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沈枝意被掐的忍不住咳嗽,却没有一丝挣扎,反倒盯着他血红的眼睛笑了出来。
“我怎么不敢?倒是你,虚张声势,你敢掐死我吗?”
沈枝意被撕碎的衣裳勉强挂在身上,脚腕被银链锁着,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日子仿佛随着陆定渊的出现又一次跌入更深的谷底。
她太累了,什么都不想管了。
也许只有死后,她才能安生睡上一觉……
沈枝意慢慢闭上眼,感受这窒息的感觉。
陆定渊却仿佛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突然失去力气,手猛的放开:“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敢。”
“沈枝意,你好极了!”
陆定渊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来,沈枝意突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