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不需要你记得了!”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一件毫无波澜的事。
“我已经过了那个渴望你明白、希望你后悔的阶段了。
你现在说这些,不会让我更痛,也不会让我更好受!”
“我只是觉得……你不配!”
他像被她的话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从他身边走过去,手指触到门把手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声问。
“那你现在是不是喜欢那个ark?”
她脚步一顿。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低声。
“他总是出现在你身边,每次你情绪快崩的时候,是他在那里!”
她转过身,眼神微凉。
“你说得对。
他一直都在!”
“那你会接受他吗?”
“我不知道!”
“他比我好吗?”
她抿了抿唇,平静地说。
“他不会让我一个人流血!”
傅衍慈闭了眼。
她没有再看他,推门离开,留下他一个人站在洗手间,连影子都落寞得像在颤抖。
他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情绪。
是事实。
是他亲手造成的。
他曾经把一个女人从热烈变成冷漠,从温柔变成坚定,从一腔孤勇变成满身防备。
她熬了最黑的夜,如今不再需要他给光。
而他,才刚刚学会如何爱。
可她已经不再需要了。
回到座位时,安然整个人重新恢复了那种疏离的端庄。
没人看得出来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笑着应付了所有人的祝酒,等宴会结束回到酒店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洗了澡,换上睡衣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看到ark发来的一条信息:
【你今天做得很好!】
她犹豫了一下,回了三个字:
【我见他了!】
对面没有回。
她想了想,又发:
【我没哭!】
良久,他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