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被迫活着!”
“而是选择—拼命地,活着!”
……
发布会定在一周后,小范围邀请制,不开直播,不设转发链接。
她不想流量。
她只想安静地站在那里,说一句:
“这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盾!”
而与此同时,ark那边的诉讼已经正式启动。
是以商业敲诈和企业名誉侵害罪名将柳含烟和她母亲名下的一家影子公司告上了法庭。
这家公司过去一直作为她们掩护行事的躯壳,替她们进行资金流转与诋毁安然品牌的黑稿操作。
ark没有告诉安然。
也没告诉任何人。
他知道她不愿意任何人“替她出手”。
可他不能忍。
不能忍她被人用孩子威胁,还要强装镇定画图。
不能忍她晚上抱着孩子一个人回家,还要第二天撑着笑说“没事”。
不能忍她明明快崩溃了,却还要在公众面前说“感谢每一个支持我的人”。
他心疼得发疯。
可他不能说。
不能抱她,不能吻她,不能告诉她:“你不需要撑!”
他只能安安静静地把这条诉讼走到底。
哪怕最后是打不赢的仗,他也要试。
哪怕她不知道他做过什么,他也要替她清出一点干净的空间。
哪怕,只是一点点。
……
c市。
傅衍慈一夜没睡。
他看着屏幕上安然新系列的设计稿,手指微微发抖。
她真的……没有停。
她一次次被围攻,一次次被压、被毁、被质疑、被打压,可她每一次都站起来。
她不是靠人。
她从来就不是。
他看着那枚“空托”胸针设计稿,眼眶慢慢发红。
她是为了自己活的。
为了孩子活的。
她不需要谁,也不想要谁。
他坐在办公桌前,眼睛通红,喉咙发哑:“你真的……就一点都不肯回头吗?”
“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