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一直有做慈善，经常去孤儿院。我五岁那年，他们就把宋昭雪带回来了。”
“我妈当时特别喜欢她，说她乖巧懂事，又特别粘她。后来不知道听谁说，宋昭雪长得有几分像她年轻的时候，就更觉得是缘分了。”
宋晚意顿了顿，语气带了点嘲弄。
“跟我爸提收养，我爸一开始还犹豫，毕竟我都那么大了，家里突然多个孩子，怕我受委屈。”
“后来呢？”
“后来我妈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算命的，说宋昭雪八字旺家，跟我家特别合。我爸那个人，你也知道，有点迷信这个。加上我妈天天吹枕边风，还跑来做我的思想工作，说什么多个妹妹多个伴儿……就这么着，宋昭雪成了我们家二小姐。”
傅应川静静听着，没插话。
“你说，我爸当年到底知不知道？”宋晚意忽然抬头看他，眼睛里带着一丝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疲惫的了然。
她没等傅应川回答，就自顾自地苦笑了一下，反问道：“现在知道不知道，还重要吗？我妈那边……才是真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