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着傅应川。
“肉烂了，也得在自家锅里嘛。”傅应川扯了扯嘴角，没什么温度，“再说，放眼整个a市，能一口吞下那块地，还有本事把它玩转的，除了傅总你，还能有几个？”
这话让傅斯铭很受用。他往椅背上一靠，语调里多了几分自得：“应川，你这话我爱听。不过…生意归生意，条件呢？”
“简单，速战速决，一次结清。”傅应川伸出两根手指，“另外，听说傅总最近跟宋家那位…走得挺近？”
傅斯铭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生意场上，正常往来。”
“听说宋昭雪把手里的股份都‘托付’给你了？”傅应川像是闲聊，手指无意识地滑过左手腕的表盘，“那位宋小姐，魄力不小。”
提到宋昭雪，傅斯铭似乎更放松了，甚至带出点炫耀的意思：“聪明人知道该怎么选。宋家那个老顽固，抱着祖产不撒手，早晚被拍死在沙滩上。其实啊，对付他，哪用那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