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云南郡,他们杨府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啊!
杜如霜吃的津津有味,唇角的笑意几乎压不住。
太好了,如果杨昭死在战场,岂不一举两得?
然而下一秒,她不笑了。
“爹,您若是不想去,孩儿可替您去。”杨暄说。
“”
不儿?夫君你干嘛呀?!
替父从军啊?你花木兰啊?
那可不行啊,这个最出息的儿子若是死在云南郡,杨家一样要家道中落啊!
“爹明日再去你姑母商量商量,让圣上收回成命。”杨昭说。
当晚, 杜如霜心情十分不好。
“夫君能不能不提去云南郡?”
杨暄自然也舍不得夫人,但是他又不能不管他爹。
更何况,他知道此事是爹伪造军情,替鲜于仲通隐瞒罪责,这是杨家的错,他有责任去弥补。
“夫人随夫君一起去吧,听说那边风景不错,夫人不是最喜欢看风景了?”
杨暄也想带着夫人远离长安,远离最近这些流言蜚语,出去散散心。
杜如霜很失落:相比风景,她更想看杨昭死!机会难得啊!
“或许爹还有办法呢,再看看吧。”她说。
翌日散了朝,杨昭去了御书房,在圣上面前痛哭流涕。
“圣上,定是丞相忌惮微臣,特意将微臣支开,接下来就是对付贵妃娘娘了,圣上您一定要为微臣和贵妃娘娘做主啊!”
旁边的贵妃娘娘也跪下拉着圣上的衣袍,十分配合,装作大惊失色的模样,哭的梨花带雨。
“爱卿尽管前去,朕估摸着时日,再将你召回,让你做丞相!”圣上安抚着两人说。
杨昭:“”
圣上铁了心了呀!
当天杨暄从户部直接去了御前,说他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他做儿子的愿意替父分忧,去云南郡。
圣上当即赞赏地赐他一个新官职:长安尉。
杨昭在家宴上对杨暄又是赞许,又是心疼,又是嘱托的。
杜如霜全程垮着个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