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暄品后点了点头,随后在杜如霜耳边低声说:“与夫人制的寒松酒相比,还是略逊一筹。”
杜如霜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对他挤了挤眼。
杨暄可真是大胆,这话也敢说。不过贵妃是人家姑母,好像也没什么,贵妃听了也不至于跟他这个晚辈计较吧?
白玉阙低声问:“什么寒松酒?”
杜如霜知晓,今日之事过后,白玉阙迟早会意识到她的身份。
她笑着说:“下次带你品尝。”
白玉阙笑着应好,十分期待。
萧青岩忍不住问:“敢问白姑娘,到底是哪里人?”
众人又哄笑,杜如霜打抱不平:“萧青岩,你来干嘛,有你什么事儿?”
萧青岩不服气:“我是李衍军师,怎么不能来?”
白玉阙气鼓鼓的坐在那里,沈凌云斟着酒轻声安慰:“好了,不气了,吃杯酒,压压火。”
白玉阙转头望着他莞尔一笑,接过了他递来的酒,一饮而尽。
沈凌云的声音如同清风,吹入心坎,舒服至极。
李衍瞥一眼萧青岩:“也没见你这军师说过一句有用的话!”
“怎么没有,那个旺财,不就是我给你提醒的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今日算是众人握手言和,但今晚过后,依旧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宴会直至五更天方散,长安宵禁已解。
天热,除了白玉阙不会骑马,众人皆是骑马来的。
此时天边刚泛鱼肚白,暑气未起,晨风清爽。
白玉阙提议:“骑马出城转转,用了早膳,待日头上来再回府。”
杜如霜一脸颓丧:“一夜未眠,你精神头怎么还这么好?”
白玉阙耸了耸肩:她以前周末时常通宵打游戏,倒是有些习惯了。
“去不去嘛?”她问:“我可与杜姐姐乘坐一匹马”。
杨暄:“沈凌云的手受伤了,你忘了?”
我还未与夫人同乘一匹马过,怎能让你领了先?
“”
她还真忘了。
“额,凌云,对不起回去吧,回去睡觉咯!”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