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竟然偷懒!”
杜如霜白他一眼:“谁还能比你娘照顾的更好?”
杨暄唇角勾起:“莫要妄自菲薄,整座长安城,论贴心,无人比得过夫人。”若是她以后嫁给沈凌云,日日如此待他
思及此,杨暄目光极阴冷,紧紧攥拳,绝无可能!任何人休想碰她分毫!
杜如霜注意到他周身寒意渐重,不由得心生恐慌,顿了顿脚步,不敢上前。
杨暄见状,松开拳头,眼神缓和些,拉着她的手催促:“夫人,快些。”
杜如霜疑虑,他刚刚在想什么?
见杨暄神情渐缓,她轻轻叹了口气,将目光挪向那碗药。
虽说这工作不累,但危险啊!杜如霜虽不情愿,依旧硬着头皮喂他。
一想到她一心只有沈凌云,杨暄心口如同针刺,虽非剧痛,但扎的人酸涩。触碰到她柔软的唇,带着抚愈伤病的药香,杨暄手指紧紧攥着她,迟迟不愿松开。
就说这工作危险吧!他的吻太致命了!
杜如霜竭力抵抗,稳住心神,不让自己沦陷,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全身气血翻涌,心跳慌乱无措,脸色绯红至耳根。
须臾,杨暄松开她,将剩余的药一饮而尽,轻轻撂下一句:“今晚继续!”
晚上才是最难捱的!杜如霜惴惴不安,不会要沦陷吧?天哪!这跟日日中秽药有何区别?
杜如霜不知该如何形容与杨暄的关系,明明几乎什么亲热的事都做了,她却依旧觉得杨暄对她不是爱,她也不爱杨暄。
那这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无人说得清。
晚膳过后,杨暄将药放在她面前,轻声道:“夫人,开始吧。”
声音如此魅惑!果然,就说他图谋不轨吧!
杜如霜出言警告:“喂也可以,但有个要求,今晚你依旧回客房,不许碰我。”
杨暄不置可否,目光轻轻瞥向药,示意她继续。
杜如霜饮下一口,半跪着俯身吻上去,药入他口中,杨暄却顺势将她推倒,沉重的呼吸间夹杂着强烈的情欲,轻重缓急,游刃有余,仿佛要将她揉碎,她全身血液沸腾,心跳狂乱,呼吸短促间,一股暖流从小腹滑过,似有何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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