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事情问清楚了再计较也不迟啊。”冯县令责怪延县令沉不住气,可又没办法,只能低声在其耳边抱怨。
延县令也不管冯县令如何想,只冷哼一声道:“这个徐梦然做事太猖狂了,不给他点儿教训,我心里难受。”
“皇老爷,今儿这事儿你们也都看到了,还请您给我们做主啊。”徐梦然不再继续和延县令扯皮,和他扯皮有什么用,在场除了老皇帝以外,便是太子和庆王两人都没办法直接处理延县令,既然有大人物在,自然要利用起来,不管怎么说,吃亏的人是他,总要给些补偿的吧?
冯县令和延县令见徐梦然对着一个方向跪下,嘴里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徐梦然莫不是傻了吧?怎么突然就跪下给人磕头,难道被他们刺激到,当场变傻了?”
可当两人沿着徐梦然磕头的方向看过去,顿时小腿肚子开始打转,膝盖一软就要跪下。
那是老皇帝、太子和庆王三人,老皇帝穿着一身便服,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被徐梦然这样一点名要求公道,两人顿时知道今儿这事怕是真的难以了结了。
老皇帝见这副场景,他再如何想护着庆王都是做不到了,只能带人离开,离开前还说了一句:“传旨,罢免延县县令的官职,着三司会审,看看这个严县令在延县究竟得了多少好处,还有那些和他相关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奴才这就去办。”老皇帝身边的一个侍卫得了吩咐转身融入到人群中消失不见,显然是做惯了这样的事的人。
再说陈元庆,自从严县令过来后就没他开口的份儿,原本他也期待严县令能帮一帮他,至少带回到延县去处理今儿的事,却没想到徐梦然做事如此刚硬,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严县令。
知道自己做的事会让严县令丢人,陈元庆还想过上去阻拦,却都被严县令给拦住,根本没说话的机会,他在这边儿急的满头大汗,恨不得立刻跳过去告诉严县令,今儿这事有问题,不是严县令能管的,可惜都来不及了。
“多谢严大人帮忙,今儿这事儿是我的不对,让您跟着受到牵连,真的过意不去啊。”陈元庆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见严大人终于不再说话,才有机会上前来告罪。
现在严县令哪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