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场上依旧没任何动静,反而人们更悠闲了,他们都是在商场打拼多年的老油条,更是无利不起早的人,正如他们预料的那样,十万两银子每个人都能拿得出来,但谁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十万两银子买一颗解药,这不是疯了吗?如果所有人都不买,看他们还能卖给谁去,卖不出去,有那么高的成本,徐梦然和杭英就要降价售卖,到时,就是他们出手的时候。
看到这样的场面,祈丰年额头开始冒汗了,他们祈家不缺银子,从不在乎这些事,他自己做生意也是光明正大,虽然有一些磕磕碰碰,但也很少有人让他这么难堪,难道今儿就是他的落难日?要在这里栽一个大跟头,成为京都的笑话,出门就会被人指着鼻子吗?不要啊,祈丰年不断在心里呐喊,可没办法,他真的没办法破局,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台下的庆王梁玉琪见到这一幕,嘴角微翘,长满水痘的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但眼里透露出的情绪显示出他的心情很不错,想从他这里套银子,还想弄那么多,绝对不会落得好结果,一定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很快有人将拍卖会场的事飞快的传递到宫里,皇帝得到这个消息后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忍不住咒骂道:“这群该死的商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心思,做点儿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皇上,要不要奴才去……。”胡总管见皇帝心情不佳,想为其分忧,去终止这场拍卖,毕竟这样下去,对朝廷的颜面和太子殿下的名声不太好。
“不必,再等会儿,朕总感觉徐梦然和那位杭娘子还有办法解决这件事。”皇帝也不着急,随手放下手里的折子,冷笑一声,目光里却满是讥笑。
“我出十一万两银子。”
就在皇帝的话音刚落时,拍卖场上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一个所有商人都感觉眼生的人起身出价。
见有人出价,祈丰年悄悄擦了一把冷汗,终于有人出价了,哪怕是拍出去十一万,也比流拍的好,这样他的面子总算是保住了,不会被那些人嘲笑,主持一次拍卖会,竟然一两银子都卖不出去。
“好,这位朋友出价十一万两银子,还有没有出价的?机会难得啊,说句不好听的,不管咱们家里有多少银子,若是没了性命,怕是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