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笑了,我实在不记得还有什么大事要做啊?”
杭英看了祈丰年一眼,又看看梁玉琪,心里不断祈祷,能有人过来给她一个提示。可面前这两个人,梁玉琪认为她不愿意说,祈丰年却真的不知道。
见杭英真的像是忘记了,梁玉琪忍不住摇头道:“杭娘子是太忙,看来真的忘记那件事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梁玉琪也不气馁,毕竟他今日来青县,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儿,于是压下今日所有的不痛快,继续温声道:“清河边上的码头。”
提到清河边上的码头,那里已经交给昌县和延县两个县令去建造,还有什么不对吗?杭英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庆王,这属于基础建设,想短时间内取得收益不太可能,庆王为人聪明,不会想不到这一点,难道他还有其他诉求?
杭英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问题,没着急开口,祈丰年已经按耐不住,着急问:“什么码头?我想起来了,从县城到山上路过青河的时候,有人正在施工,那是在建造码头?”
“是啊,就是一个小码头,方便青县的特产运输出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杭英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这里面没任何问题,反而祈丰年和梁玉琪两人大惊小怪了。
看杭英一副平淡的表情,祈丰年差点儿被这个女人气吐血,就算没吐出来,憋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憋的人难受,脸色阴沉的要滴水一般。
一旁的梁玉琪从未见过这样的祈丰年,也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气成这副模样,想笑,但从小的教养告诉他,现在最好别笑。为了转移祈丰年的注意力,不得不转移话题。
“杭娘子这次错了,青县能建造起这样一个码头,以后从这里上岸的商户和码头周边的各项生意都要建造起来,到时还愁没生意做?”
这一点杭英自然清楚,不但清楚,那还是她建造码头的目的,前世有句话说的好‘要想富,先修路。’现在却被梁玉琪和祈丰年二人看透了,她再次忍不住赞叹古人的智慧不比前世受过教育的人差。
无奈,杭英没办法阻拦对方继续探知,就弄清他们的目的。思考过后,杭英微微一笑,问道:“殿下不必绕来绕去,有什么要求和建议一同说了?我们也好做个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