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是唐顺教唆我们,请您明察。”另一个男子也一边磕头,一边对徐梦然道。
看来这两个人真的不知道衙门里是谁吃里扒外,最后徐梦然把目光投向唐顺,没继续问,反而坐在那里安静的喝茶。
大概一盏茶后,两个衙差再次押着小七回来,一个衙差将一包银子交到徐梦然手里,拿到银子颠了颠,估摸着五十两没错了,于是交给一旁的苏之修,让其保管。
“衙门里的人是谁?”徐梦然盯着唐顺问。
唐顺知道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准备咬死自己承担下一切,原本慌张的眼神越来越坚定起来。
“想好了再说,妨碍衙门办事,一家老小都要被判流放。严重者当事人直接判死刑,如果你死了,你觉的那个人会保下你的家人吗?”徐梦然一脸笑意。
这倒不是徐梦然吓唬唐顺,青县荒山变梯田的事已上达天听,皇帝还特意要求太子重视这件事,拨下十万两白银,可见要做成这件事儿的决心有多大。在这个节骨眼上唐顺做出这样的事,定会被拿来做典型。
听完徐梦然的话,唐顺背后冷汗涔涔,他是真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县衙里的那位什么性子,他多少也清楚些,他真的死了,他的家人一定会被流放三千里,到时是死是活就说不定了。
“大人,草民说了,能放过草民的家人吗?”唐顺心里怕了,忙询问。
“若你说了实话,本官自不会连累你的家人。”徐梦然不是个嗜杀之人,对方有悔改之心,他只会惩罚主犯。
唐顺得了徐梦然的肯定,忙磕头道:“好,草民实话实说,绝不敢有隐瞒。”
根据唐顺的讲述,找他们做事的人是县衙里的陈县丞,陈县丞见朝廷一次性拨下十万两雪花银,那可是十万两啊,是青县十年的税银了。可这些银子都掌握在徐梦然手里,其他人只能看着,疑似都捞不到好处,有些人就着急了。
这不县衙里的陈县丞已经迫不及待的找人来破坏徐梦然的事,只不过他没找对人,还没做多少事,就被抓到了。
“苏师爷,把这些都记录下来。”徐梦然挥挥手让苏之修去准备,然后又问唐顺:“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若没证据,说多少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