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金山的艰难翻越仿佛还在眼前,而另一座更高更大的雪山——党岭山,又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庞然大物,以其更加巍峨险峻的姿态,矗立在红军队伍的前方。王首芝,这位特务营的尖刀排长,又被临时抽调到收容队担任小队长。在临上党岭山前,当地老乡给他讲述的党岭山,更是凶险奇特得犹如恶魔一般。
党岭山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庞然大物,本就令人望而生畏,再经民间口头文学的渲染,更是让人胆战心惊。民谣中说:“正二三,雪封山,鸟儿飞不过,神仙也不攀”。偏不信神更不信邪的红军先头部队却如钢铁长城般成功征服了它。后续部队别无他法,只能快马加鞭,加紧跟进。党岭山海拔高达五千多米,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天堑,藏民将其奉为“神山”,上山一百里,下山一百里,峰顶的气温更是在零下四十摄氏度以下,仿佛能将一切冻结,如此恶劣的环境,光是想象一下,都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王首芝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自己所在的收容队,不仅要与那艰苦恶劣的自然环境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还肩负着帮助那些体弱多病的人员的艰巨重任。他们就像是在荆棘丛中艰难前行的队伍,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但他的内心却从未有过哪怕一丝一毫退缩的念头,心中唯有一个坚如磐石的信念:一定要带着每一位战友,平安翻过这座高耸入云的雪山。
行军的队伍在雪山上举步维艰,每一步都仿佛是在刀刃上跳舞。小瞿,一个年轻的战士,此时已经疲惫得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筋骨,他的脚步愈发沉重,仿佛被千斤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拼命抽取身体里最后的一丝气力。“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你把我留下吧?” 小瞿的哀求声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是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不行,出发之前先遣队的经验不是已经传达了吗?一休息很有可能会在此长眠不醒。”
王首芝犹如风中树苗,一手拄着竹棍,一手扶着小瞿,语气坚定如磐石,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那布满疲惫的脸上,宛如被岁月侵蚀的古铜色雕塑,眼神中却透露出如钢铁般不容置疑的坚毅。他深知在这冰天雪地的党岭山上,一旦停下前进的脚步,就如同被严寒冰封,永远也无法重新站立起来。
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