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军装,腰间系着一条皮带,上面别着手枪,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场。进入屋内,看到眼前的惨状,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同情。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他知道,自己必须为这对孤女寡母做点什么。
雄国兵示意身后的几个赤卫队员,他们身着略显破旧但整齐的军装,眼神中透露出军人的坚毅和果敢。赤卫队员们迅速分散开来,有的找来木板和绳索,准备制作简易的棺材;有的帮忙收拾屋内凌乱的杂物,为葬礼做准备;还有的去附近的山上砍来竹子,准备搭建灵棚。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丧葬事宜。在这个过程中,大家都沉默不语,只有偶尔的几声工具碰撞声,仿佛在为肖长林默哀。雄国兵走到赵妈母女身旁,蹲下身子,温和地看着她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同情,就在这时,他突然惊叫起来:“你是英子?”
原来是邻居刘双江的小闺女,几年前被徐麻子抓去抵债卖到了外地,竟然在这里遇见,还出落成亭亭少女了。国兵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咋回事?”英子边哭边说:“那年我被徐麻子捆绑到这里,卖给黄建业家里当丫头,许配给他那个大儿子黄大春才五岁的儿子做堂客。我年纪小,背不起、抬不起、拿不起,就经常挨打。也在黄家做长工的肖伯伯和赵婶婶经常帮我,我就认他们为干爹干娘。他们没有亲生子女,也就收我为亲生女,我发誓要为他们养老送终。想不到干爹命苦,还不到 40 岁啊,就被他们折磨死了。” 说着,英子又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回荡在破旧的茅草屋内,让人听了心碎。
雄国兵轻轻拍了拍英子的肩膀,轻声说:“英子,别太伤心,我们会帮你们的。” 赵妈抬起头,看着雄国兵,眼中满是绝望和无助,她微微颤抖地诉说着家庭的不幸。这些年,肖长林在黄家没日没夜地干活,却只能换来微薄的收入,一家人依旧食不果腹。黄建业雇佣的管家打手特别凶,对他们百般刁难,稍有不顺心就打骂责罚。前几天,肖长林因为劳累过度,病倒在床上,黄建业的管家不仅不给医治,还克扣工钱,最终导致他含恨而死。赵妈说着,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对黄建业管家及其一家老小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