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一家五口则再次正式围坐到了一起。
中午吃饭时三个小屁孩就在闹别扭,这会儿干巴巴坐着,三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了。
霍临,“霍礼,妈妈给你的怀表你就那么放心地拿去让别人玩吗?不怕弄坏了?”
霍致,“就是,一块怀表好几十块,他们要是弄坏了你难道真让他们赔吗?到时候关系闹僵了,钱要不到,怀表也不能用了,你拿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吗?亏妈妈这么疼你,偏心偏成这样,哼。”
从沈蔓第一天来的时候霍致就是最受宠的那一个,不管是麦乳精还是各种零嘴,沈蔓总是第一个给他吃,而且没有任何条件。
现在地位颠倒,最不得宠的霍礼成了沈蔓的心尖宠,霍致心里的醋坛子翻了一个又一个,整个人都快被酸醋腌入味了。
霍礼本来不想搭理他们,但霍致的话让他心里特别不服。
“妈妈哪里偏心了?妈妈刚来的时候是不是先给你们喝麦乳精?是不是先给你们玩具和零食?连洗澡都是妈妈亲自帮你们洗的,妈妈还亲过你们!我呢?我那时候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得到过,我现在有的一切也是你们早就有的,要说偏心也是妈妈先偏心你们!”
“没错,怀表是妈妈单独给我的,但这是因为你们不相信妈妈,只有我相信妈妈,所以这奖励是我应得的,我的怀表我想给谁看也是我的事,你们凭什么说我?”
不愧是爱读书的小屁孩,连吵架都有理有据。
一番话下来,愣是把霍临和霍致怼得面红耳赤无话可说。
沈蔓更是忍不住拍手鼓掌,“说得好!”
霍长峥从孩子们争吵里了解了不少信息,刚听出点名堂打算问问,沈蔓一通鼓掌瞬间把气氛搞歪了。
他捏住沈蔓的手腕,颇为无奈,“你跟着起什么哄?”
“哪有起哄?我这不是当事人吗?总得发表点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