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只能压着火重新做饭,三个人将就吃了一顿。
这个年代没什么娱乐,家家户户吃完晚饭都喜欢四处闲逛唠嗑。
最近湾子里有户人家买了电视机,每天晚饭点一过那家人便会牵线把电视机搬出来,杨芳云和沈建业都爱凑热闹,俩人吃完饭就抓了两把瓜子结伴过去了。
沈志勇出去约会,沈志军也出去跟他的社会兄弟们到处探险吹牛。
不到半小时的功夫,家里就剩下了沈蔓一个人。
沈蔓不慌不忙,一间间房搜刮。
先是主卧。
杨芳云没有工作,但沈建业当了好几年玩具厂主任,除了受贿和捞的油水,积蓄也不少。
按照原主记忆里见过的,沈蔓很快找到了杨芳云藏钱的地方。
原主这几年工作挣的钱和票都被用作了家用,而他们却攒了满满一大盒钱和票,粗略一数都有将近两千,一看这就是他们特意给俩儿子攒来娶媳妇的。
沈蔓毫不留情把钱和票都收进空间,但还觉得不够解气。
因为这家里大大小小的许多东西都是用原主的钱买的,原主不介意被吸血,她介意。
所以下一秒她展开空间把整个房间能移动的东西全部收了进去,乍一看整个房间几乎只剩毛坯和几张不值钱的报纸贴画。
她和沈志勇他们的房间就好收多了,房间小,东西也不多,不到一分钟就收完了。
看着整洁如新的毛坯房,沈蔓拿出锤子将门锁砸了个稀烂丢地上,然后开开心心地也跑去凑热闹。
该说不说,黑白电视真没意思,但邻居大婶们分的瓜子花生都很好吃。
她边吃边唠,不知不觉便跟大家一起看了两个小时。
终于,主家收了电视要散场了,沈蔓还唠八卦唠得有些意犹未尽。
她一路跟隔壁的几个婶子边走边聊,临到家了都舍不得分开。
杨芳云见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呵,又不是别家闺女,她还跟别人老妈勾上胳膊了,真是没脸没皮,白眼狼儿!”
她哼了一声,刚打算拿钥匙开门,却见自家大门敞开,地上还躺着一个被砸烂的锁。
“什么情况?有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