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达扭头回应了欧阳坤。
……
‘接下来，是先给欧阳零买衣服完成任务！’
以上为汪美含语。
“这件颜色不错，显肤色，零你穿上肯定帅气。”
天乐拿着一件暗黑哥特风的衣服凑过来，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贱兮兮地凑到欧阳零跟前，一边比划一边说着。
“滚。”
欧阳零后撤半步避开了快戳到他的荆棘刺绣，从声音到表情再到动作上都写满了拒绝。
“这件这件！”
汪美含突然杀到面前，怀里五件不同色系的针织衫瀑布般倾泻而下。
她精准抽出一条靛青色羊绒围巾，像给宠物系项圈般绕过欧阳零的脖颈。
未等对方反抗，三件叠好的格纹大衣已经压上臂弯，后腰被猛推一把，整个人踉跄着跌进试衣间。
“要相信我的审美！”
而后，进了服装店的两个女生就像是打开了什么隐藏开关一样，开始给“欧阳零牌衣架”上疯狂搭衣服。
“咔嚓”
一声清脆的拍照声突兀地响起。
换装换得有些晕头转向的欧阳零下意识地寻声望去。
只见欧阳坤正举着手机，脸上挂着盈盈笑意，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哥！——”
尾音尚未落地，汪美含又甩进来件驼色双排扣风衣。欧阳零单手接住的瞬间，闪光灯再次亮起。
透过衣物堆叠的缝隙，他看见兄长唇边加深的笑意——
那人甚至特意调出了机械快门声效！
“哎呀，小零很可爱嘛。”
欧阳坤一边说着，指尖划过相册里刚抓拍的画面：
弟弟凌乱翘起的海蓝色发梢上挂着不知哪件衣服的毛球，向来冷峻的眉眼此刻写满生无可恋。
他顺手将照片发进群里。
拍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开声音啊？！
欧阳零把脸埋进蓬松的羊绒围巾里，布料上残留的雪松香薰熏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更衣室门把突然转动，天乐扒着门框探进半个身子：
\"需要帮忙解背后的抽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