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观知看着宫女尸体盖着一块白布放在木台子上。
大理寺卿对让嫌犯来参与调查是不满的,只是表现的并不算明显,他将时观知留在仵作这里:
“仵作会盯着你不对尸体动手,你要是想做什么,让仵作来。臣还要继续去调查,就不奉陪了。之后会有人专门来陪同王妃。”
说完他便离开。
年长的仵作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大人说让他盯着点,他自当是照做。
常年接触尸体的仵作,对于时观知这张脸只有好奇和手痒。
不知道这脸上的红色是只有很表面的一层,还是切开下面也有。
“王妃想怎么看尸首。”仵作走过来揭开白布,将死者的整个身体露出。
死者的死因很明显也很好判断,所以并未对尸首进行损坏的方式检查。
她身上只有里衣最顶上的扣子没有扣上,可能是解开后懒得扣那么多。
时观知低头看死者两只手,确定两只手指甲里面都有皮屑和血色,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处也有抓伤。
不过因为死者已经死了,面相上能参考的不多。
这个宫女不善于拒绝,容易轻信他人的花言巧语。桃花比较乱,有过房事。
“我想看看她的眼睛。能帮我掀开眼皮吗?”
仵作戴上手衣,动作轻轻的撑开双眼眼皮。
时观知从毫无光彩的眼中只看到了惊恐,果然看不出更多东西。要是筑基了,这事只需要开眼必能看个清楚。哪里需要这般麻烦。
“她哪一只手抓着金珠子,我想看看她的手心,帮我掰开看一下。”
仵作松开眼皮,帮死者合上,走到侧面慢慢打开死者的右手。
时观知弯下腰观察她的手。
她的手心里很干净,但就是因为太干净了,所以才有问题。
“你不觉得这个手心不对劲吗?”她指着曾经握着金珠子的手。
仵作弯下腰看了看:“哪里不对劲?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吗?”难懂他老眼昏花了?
时观知站直,伸出自己的手,从头上取下一根珍珠簪子,将有珍珠的一头握在手心里:“如果死者将证物藏在手里,肯定会像我这样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