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香,都属于木质调的香水,但味道是截然不同的。
江沅黎不喜欢烟味儿,他就养成了处理了的习惯。
沈梨初没锁门,司宴臣直接进去从后面将她抱住,宽阔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着她的后背。
放在她腰间的双手,衣袖被推到臂弯,露出劲瘦冷白的手腕,手骨节修长,上面的青筋微凸,特别性感。
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心尖,浓郁的雪松味道席卷她的感官。
不知道是这个味道让她联想到了司靳修的怀抱,让她生出背德的羞耻烦躁。
还是碰巧给司宴臣买过同样的香水,怕司宴臣发现她撒谎的心烦意乱。
她紧紧的抿着红唇。
沉默不语。
司宴臣睫毛微垂,下巴放在沈梨初的肩膀,侧头在她细白的脖颈痴迷的轻嗅。
呼吸交替的咫尺距离,沈梨初身上淡雅的玫瑰清香连同她清浅的呼吸,一起环绕在司宴臣的整个世界。
是他最喜欢。
也是最舒适的姿态。
“刚刚真的是意外。”司宴臣知道沈梨初脸皮薄,低沉的声音带着讨好,“我被你扇巴掌的事,现在估计都在公司里传遍了,你心疼心疼我别生气了好不好?要不然我就真腹背受敌了……”
“我不生气。”沈梨初懒得跟他纠缠。
反正也没什么用。
“楚小姐找你什么事?”
她还是比较关心,怎么能让自己的仇人不痛快。
司宴臣看见她眼下的青黑将她抱到床上躺着,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性感的薄唇吐出非常不负责的话。
“我不知道。”
“管她去死。”
他说着便抬头吻上沈梨初的唇,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禁锢她柔软的腰肢,吻着吻着他就不满足了,吻的越来越急促,带着席卷一切的强势霸道,摧毁她唇舌柔弱的抵抗强势的索取。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烟草和木质香水糅杂在一起的独特气息,不留余地掠夺沈梨初的所有感官,让沈梨初没有丝毫招架的可能,她气的狠狠抓了司宴臣两把,又在他胸膛添了两道血痕。
司宴臣离开她的唇瓣,低头看了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