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郑重的点头,转身迅速出了办公室。
沈梨初在休息室,将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秀气的眉头忍不住皱起。
难道司靳修在北城?否则有谁值得他这么重视?
把孙鹤派过去还不够,连陈越也要派过去帮忙?
将所有的事联想起来,沈梨初越发觉得猜的没错。
难怪他刚刚说,要等过几天时机到了再宣布他跟楚晚凝解除婚约的事,有什么能比死人来的安稳?
他弄这么大的阵仗,怕是没打算让司靳修活着!
他是真的狠。
像恶魔似的。
沈梨初上辈子死之前,司靳修都还活的好好的,她完全没有想到,司宴臣竟然能做到至他于死地的地步。
可要不是她推波助澜,司宴臣恐怕不会动这想法。
她虽然提醒过司靳修,可凡事都可能会发生意外。
若是司靳修回不来,她就是杀人凶手……
沈梨初打开窗户,看着跟南城隔江相望的北城,阳光从蓝天倾斜而下,在她的眼睑拓下一排密而淡的阴影,嵌在娇艳的脸孔上,有着说不出的颓靡韵味儿……
白色的窗帘飘飘荡荡,拂过她的脸模糊她的面孔。
看似很轻。
却敕夺了她的呼吸。
她望着北城心绪难平,感觉喉咙像是被人捏住了,让她如鲠在喉的难受,她是想要报仇没错,可她从来没想过要连累无辜的人去死。
司靳修。
你别死好吗?
她眼尾泛着薄红,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外面的办公室里,司宴臣敞着衬衫靠在沙发上,正仰着头吞云吐雾,高高突起的喉结异常性感。
淡青色烟雾袅袅升起,融化了他线条凌厉的五官。
窗外阳光璀璨。
透过玻璃照在他身上。
掩盖了他骨血里的恶。
等到两只烟燃尽,他才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窗口散了会烟味儿,转身回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秘书刚买的北国雪松香水往身上喷了点儿,这款香水沈梨初昨晚说喜欢,他就特意让秘书去买了一瓶。
北国雪松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