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用力撕扯,报复他。
禽,兽不如的东西!
吃了这顿没下顿了?
用不用做的这么狠?
司宴臣疼的清醒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大清早闹什么呢?又咬我。”
沈梨初懒得理他,拍掉他的手就想下床,却被他勾着腰又拖回怀里。
昨晚他没给她穿衣服,真实的触感令司宴臣惬意的眯起眼睛吻了吻她的唇。
“怎么了?”
“我哪里惹你了?”
沈梨初无言以对。
还哪里惹她了?他哪里哪里都惹她了,他还活着,会呼吸就是错的。
“怎么不说话?”司宴臣有些不满沈梨初的态度,手指也爬上了她的小腹,转着圈儿来回摩挲,“生我气?我昨晚没伺候好你?嗯?”
语气低沉又沙哑,还带着初醒时浓浓的气泡音。
性感的要命。
是沈梨初以前最爱的。
现在她只觉得烦。
“别闹了,我好累。”沈梨初抓住司宴臣作乱的手,盯着他结痂的嘴唇,特别后悔昨天没咬他舌头,让他还能肆无忌惮在她身上逞凶。
感觉沈梨初确实累了,司宴臣也没继续闹,像搂小孩儿似的把她搂在怀里,蹭着她的脸温情的厮磨:“我想跟你生个孩子,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最好是双胞胎。”
“一个像你。”
“一个像我。”
这样……
她就永远舍不得走了。
沈梨初听的心脏一悸,呼吸骤然发紧,怕司宴臣发现自己的异常,她连忙把脑袋埋进司宴臣怀里。
司宴臣以为她在害羞,从喉间溢出几声低笑。
故意逗她:
“怎么?”
“你不愿意?”
沈梨初怎么可能愿意?她给谁生都不会给他生,上辈子她怀的他最想要的双胞胎,而且两个都是女儿。
她没错过一次产检,将所有检查单都装订成册,带着爱和期待等着她们出生,可等来的却是她们母子三人溺死在荷花池的结局,她可怜的女儿连到这世上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