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丁秉德神情变幻,好一会才神色一松,乖乖写了,随后一把将黄鱼搂在怀里。
眼睛放光,爱不释手把玩着。
陈佑笑着收起纸条,瞅了一眼丁秉德。
此人太过贪婪,日后怕是要坏事,看来得找机会除掉他,才能一劳永逸。
随后,他躺回手术台,催促道,“护士们还有半小时就醒,你赶紧帮我包扎好!”
丁秉德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将黄鱼揣进怀里,开始忙活起来。
别说,这人私德虽不怎么样,但是手艺不错,包扎的又快又好。
半小后,两个小护士悠悠醒来,脑子有些懵。
丁秉德板起脸,一脸严肃说道,“你俩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怎么手术中睡着了?刚才有多危险你们知道吗!?”
两个小护士吓的脸都白了,哭唧唧哀求,“丁医生,您饶了我们这次吧”
好一会,丁秉德过了过手瘾,这才松口,“好了,念你们是初犯,这次我就不上报了,下次可长点心吧!”
小护士们连连道谢,心里满是感激。
陈佑躺在床上装昏迷,但是感知中吗,丁秉德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心里杀意更重了一些。
此人性子奸猾贪婪,谁知道他哪句话真那句话假?
还是永远闭嘴才安全。
手术室门缓缓打开,小护士推着病床走了出来。
陈怀安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薅住丁秉德,声音嘶哑,“我侄子怎么样了!?”
那狰狞伤疤,仿若恶鬼般恐怖。
丁秉德浑身一颤,一时间吓得说不出话来。
郑朝阳赶忙上前,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的手掰开,焦急问道,
“医生,快说,人怎么样了?”
丁秉德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哪敢怠慢,连忙说,
“人救回来了,不过伤到了腰子,以后大概率干不了重活了…”
“什么!”陈怀安只觉眼前一黑,天塌了呀,陈家难道真要绝后了?
声音颤抖着问道,“对生育有影响吗?”
丁秉德偷偷瞧了眼陈佑。
陈佑此刻还装作昏迷,这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