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心里叫苦不迭,这次算是撞铁板上了。
可金子攥在手里哪肯松,趴在地上装死,把金条死死压在怀里。
“咔嚓!” 陈佑拉动枪栓,冷笑着说,“看来你想试试?”
“别,爷,我服了!”
陈佑拿回金条,冷哼一声,“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喜儿那个院子里,但凡有一个人出了事,我就把你们全宰了!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
老鸨子等人忙不迭点头,只盼着这尊煞神赶紧走。
“枣儿,咱们走。”
陈佑三人走出春花楼。
春喜“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多谢陈爷大恩大德,往后但有吩咐,小女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佑赶忙示意田枣把她扶起来 。
陈佑也能理解她的心情,任谁入了这行,都是生不如死。
田藻好一会才将她劝住,三人一同往什刹海边上的狗尾巴胡同内。
田藻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不过有些相处了好几年的邻居。
在她活不下去的时候,就是这些街坊邻居伸手拉了一把。
她算是吃胡同里大爷大妈们的百家饭长大的,不然活不到现在。
所以田藻对于他们很感激,后来成为街道干部后,更是一心帮助邻居们,从来没有私心。
一路上,听着田藻说着和邻居们的往事。
陈佑也不由唏嘘,对比95号大院,她的邻居们简直就是一群圣人啊!
“诶,当家的,这里不用拐弯,一直往前就到了!”
田藻坐在前杠上指路,立即发现了不对。
陈佑呵呵一笑,也不搭话,很快停在了陈记绸缎铺门前。
此时牌匾已经换成雪如绸缎铺了。
“走,跟我进去!”
他招呼一声,带着田藻和春喜迈步走了进去。
陈雪如正坐在柜台后盘账呢,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看到自家男人进来,眼中闪过惊喜,好奇问道,
“诶,当家的,你们怎么回来了?”
“给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