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走之前也不告诉我你是谁,害的我牵肠”
说到这,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不是告诉夫君,自己嫁给他的时候,心里有别人吗?
陈佑倒是不在意,反正两个都是她,伸手搂住娇躯,
“好啦,你的第三个条件我也应了!这下咱们能踏实过日子了吧?”
“哎呀,人家又不知道是你,这世道咱们女人没了钱财傍身,还不是由得你发落,”
陈雪茹娇嗔一声,小手轻轻捶打他的胸口,
“你要用钱,只管开口就是,我还能少了你的用度?”
陈佑哈哈一笑,心里这才舒坦了,“知道你陈老板最是大气,
对了,我救你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免得招来无谓的麻烦。”
陈雪茹也明白那些溃兵不好惹,点头应是。
“好啦,该洞房啦!”
陈雪茹这时多了几分羞涩,眼波流转,娇滴滴说着,
“当家的,你可得轻点”
待将她剥成小白羊,如美玉无瑕。
咕咚一声。
陈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陈雪茹咯咯娇笑起来,伸手环绕他的脖颈,“当家的,你这是饿了多久?”
陈佑嘴角扬起,欺身压上。
好好好,还敢出言挑衅,今晚咱俩都别睡了,血战到底!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不到两回合,陈雪茹就讨起饶来,陈佑这才放过她。
不一会儿,她便沉沉睡去。
睡着前,陈雪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真是头蛮驴!
见她确实睡熟了,陈佑起身穿戴整齐,摸黑出了门。
感知中,有几个巡捕还在院子周围布防。
霍,三叔御下有道啊!
陈佑心里升起几分佩服,小心避开几人的防线,这才从空间中取出了自行车。
骑着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到了常家,可惜今晚上常家父子还是不在家。
第二天,陈雪茹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
她身子娇弱,不堪征伐。
本来今日要去绸缎庄的,可是此时身上哪还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