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人麻了呀!老易也没说还要和官差打交道啊!
这个得加钱!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一指易中海,大喊道,“同志,是易叔告诉我,我爹和寡妇跑了的。”
易中海到现在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但此刻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老郝看了他一眼,顿时生出了几分好感,“老哥,你说说具体情况。”
郑朝阳赶紧打断,“先别急,都先别说话,陈佑,你先将这位戴眼镜的同志带回家里,咱们分开问询。”
易中海和闫埠贵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但如今形势逼人,他们也只能听从安排。
陈佑朝老闫招了招手,带着他往前院走去。
等他们走后,郑朝阳这才扬扬下巴,笑着说,“同志,请开始说吧。”
易中海定定神,心里暗暗给自个鼓劲,陪着笑说,“同志,是这样的,昨儿半夜,我听到隔壁屋里传来翻东西的动静,就趴在窗口查看,
没多会,就见何大清背着一个大包裹走出家门,出了院子。
我寻思这深更半夜的不对劲,就悄悄跟在后头。
然后就见院外公厕边上,站着一个女人,何大清和她汇合后,两人就顺着胡同跑远了。
何大清这人平时就好色成性,我估摸着他是和寡妇跑了。
但是大晚上的柱子和雨水都不在家,这种丑事我也不好声张,只好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等在院子门口,告诉柱子这个消息,这个他能证明。”
傻柱上前几步,应了一声,“嗯,是有这么个事。”
老郝听的入神,不时点点头,觉得这位同志说的条理清晰。
郑朝阳嘴角扬起,客气问道,“说完了?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易中海平静摇头。
郑朝阳眼睛一眯,继续问道,“你发现何大清回到家的时候是几点?”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凌晨两三点左右。”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