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之处,恐怕我现在已然被冤死了。”
叶正海哭着摇头:“没,我没有。大哥,不是我……”
“求你看在我们一母同胞,血肉至亲的份上救救我吧。”
叶青枝被叶正海的无耻给气笑了。
刚刚他那副要置父亲于死地的冷漠无情,难道是假的?
这时候祸事轮到他自己,他倒是讲起血脉至亲,兄弟之情了。
刀子不戳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有多疼。
如今刀子扎在他自己身上,他终于尝到了疼痛的滋味!
皇上怕叶正铭会一时心软,沉声提醒:“叶太傅,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对于这种背信弃义之人,不可再继续姑息养奸。”
叶正铭闭了闭眼,垂下眼皮:“是,臣谨遵陛下教诲。”
他狠心甩开了叶正海。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这些年我对你已然仁至义尽,谁知,你非但不感激,反而倒打一耙,欲要置我于死地。我若是出事,叶府其他人谁都跑不了,包括母亲。”
“她老人家这些年含辛茹苦,将我们兄弟俩栽培长大,你却用这种方式回报她,母亲若是知道了,她该有伤心?如今,你自食恶果,怪不得任何人……”
叶正海痛哭流涕的被人拖了下去。
宋徽的动作很快,天色刚刚擦黑,他就将其中的内情,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陛下,叶正海怀里揣着的巨额票据,正是陈塘所说的那四箱白银,他将银子存到了杜氏钱庄。臣也让人押了叶府的管事审讯了一番,他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叶正海操纵的……是叶正海被这笔钱迷了心窍,借着叶太傅的名头贪污受贿。”
“他为了私吞赃银,想法子伪造了这一切,嫁祸给叶太傅。至于叶家钱庄的那四箱白银,是叶三姑娘私下里从陶氏钱庄取出来的,过几日就是老夫人的寿辰,她想置办一些寿辰礼物。她还没来得及告知太傅夫人,所以陶氏就没及时上账。”
“至于叶正海本人,现在还是抵死不认,并没有如实招供……”
皇上很是恼火,“想法子撬开他的嘴……欺君之罪决不能轻纵。三天时间,朕要听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宋徽领命。
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