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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妙依忙不迭点头:“嫔妾下次不敢了。”
谢晚柠今晚留宿在了景仁宫,燕锦嵘没忍住,又折腾了她两次。
早上醒来时,谢晚柠走路艰难,是燕锦嵘让宫人抬软轿送她回净茗阁的。
一回到殿里,谢晚拧便立马泡个澡,酸疼的身子缓解一些。
莲姑和青韵又帮她按捏着身子。
看着谢晚柠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红痕,足以看出皇上昨晚的猛烈疯狂,曦禾有些心疼,便怨怼起来郑妙依:“若不是因为郑答应,娘娘也用不着受这份辛苦,还说是夏萤自作主张给皇上下的媚药,她根本不知情,要奴婢说,就是她的主意,这次只降了她的位份,真是便宜她了。”
自从上次见过郑妙依私下打骂夏萤,曦禾便觉得若没有郑妙依的指使,夏萤根本不敢做出给皇上下媚药的事情。
她那么害怕郑妙依,哪里敢自作主张。
谢晚柠趴在软塌上,莲姑和曦禾正给她按捏着后背和肩膀,眯着眼道:“你都能看出的事情,皇上又怎能不清楚,他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只是有意放郑答应一马罢了。”
郑妙依自认为把事情都推到夏萤身上,就能洗清自己了,殊不知燕锦嵘只是没太计较罢了。
毕竟郑儒海身为御史大夫,在前朝多少有些分量,而且郑妙依的大哥参加了这次的秋闱,他之前的考试向来不错,燕锦嵘也会看重些,这次秋闱说不定也能脱颖而出。
只要郑妙依没越过底线犯特别严重的错误,燕锦嵘看在郑家的份上,也会对她留些情面。
谢晚柠昨晚在景仁宫没睡舒服,过会儿便困了,又睡了一觉。
醒来后便听曦禾道:“娘娘,方才静颐宫的人来了,说静妃娘娘请您过去喝杯茶,想和您聊聊天。”
谢晚柠蹙眉:“后宫那么多妃嫔,怎么不找她们去喝茶聊天。”
她和静妃没什么好聊的,两人每次见面,静妃也没少对她冷嘲热讽。
不过谢晚柠还是去了,反正也闲来无事。
来到静颐宫,谢晚柠才知道什么是富丽堂皇。
静妃这寝宫可比德妃的永宁宫华丽多了。
宫殿里到处摆放着古玩书画和翡翠玉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