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是嫔妾亲手绣的,之前听闻娘娘喜欢兰花,嫔妾便绣在扇面上了,绣工算不上多好,还望娘娘不要嫌弃。”郑妙依红着脸恭顺道。
德妃看见她手指上扎了不少针眼,脸色柔和不少:“郑常在谦虚了,你这绣工可比宫里的绣娘都要好了,以前倒是没听说过你的绣工这么厉害。”
德妃没有谬赞的意思,郑妙依这绣工确实好,跟宫里的绣娘有过之而不及。
“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嫔妾便也没跟别人说过,”郑妙依把一个绣枕拿给德妃,“这里面装的是荞麦仁,有助睡眠,对颈椎也好,瞧着娘娘近日脸色疲倦,想必是晚上没休息好,嫔妾便想绣个枕头送给您。”
“郑常在有心了。”德妃露出笑意,显然对郑妙依满意许多。
过会儿,郑妙依回去了。
从永宁宫离开时,她抬着下巴,挺着胸脯的样子像是涨了气焰。
走出永宁宫,她瞪一眼身边的夏萤:“把你的手藏好了,不然仔细你的皮!”
夏萤默不作声地把双手缩回袖子里,遮住了一手的针眼。
谢晚柠睡到了快中午才醒。
昨晚来了月事,又给燕锦嵘降了那么多次的火,到了三更才停下来,累得她睁不开眼。
谢晚柠醒来后双手酸疼,手腕上还有很深的指印,是昨晚燕锦嵘用力握着她的手腕留下的印记。
莲姑拿来药膏给谢晚柠的手腕涂抹,她身上昨晚也被留了不少印记,脖子上有些,不算太深,莲姑用药膏帮她都涂抹了一下,好尽快消退。
最多的是在胸前,好在穿上衣服能遮住,谢晚柠便没让莲姑再费劲。
莲姑又帮她按捏着酸疼的手腕,笑道:“娘娘昨晚也是蛮辛苦的,若皇上尝到了甜头,日后娘娘怕是会更辛苦。”
莲姑是过来人,自然清楚谢晚柠昨晚怎么把燕锦嵘留住的。
昨晚谢晚柠也不在意燕锦嵘会不会去其他妃嫔那里,她表露出不舍和吃味,不过是为了取悦下燕锦嵘。
燕锦嵘能给她逢场作戏的宠爱,她为何不能给燕锦嵘虚情假意的爱慕。
昨晚把燕锦嵘留下来,是想给他尝点新鲜感,没有男人不喜欢新鲜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