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神又落在了谢晚柠身上,多了些看热闹的意味。
静妃在谢晚柠和杨梦欢身上来回打量,勾着唇角道:“所以说,到底是你们两位谁要害何昭仪?”
“不是嫔妾!”杨梦欢先发制人,为自己辩解:“那匹蜀锦自从谢贵人送给嫔妾后,嫔妾便放在一旁没再管过,前些日子何昭仪娘娘去嫔妾那里坐了一会儿,看见这蜀锦,说她的花纹和颜色好看,嫔妾看着它和何昭仪娘娘挺搭配的,便送给了她。”
“当时芷初也在,嫔妾有没有说谎,芷初可以作证。”
云芷初低眉顺眼地上前两步,还是那般淡若清风的模样:“杨贵人所言确实不假。”
“这般说来,杨贵人的意思便是我要害何昭仪娘娘?”谢晚柠挑起眼梢,染着几分凌厉,“这蜀锦是我送给杨贵人的不假,若说我在上面撒了什么花香粉来害何昭仪娘娘,但我又怎么会算到杨贵人会把这蜀锦送给何昭仪娘娘,提前在上面撒了花香粉,难道众姐妹认为我有预知未来的本事?”
众人哑口无言,能有这种本事定然是无稽之谈,谢良媛确实不可能提前就在蜀锦上撒花香粉。
所以嫌疑还是在杨贵人身上。
杨梦欢看别人不信任她,气的眼圈泛红,又急的咳嗽起来,“德妃娘娘,嫔妾真的没有要害何昭仪娘娘的心思,何昭仪上次还帮嫔妾解围来着,嫔妾感激还来不及,怎会再去恩将仇报。”
这话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静妃不紧不慢轻笑:“可万一杨贵人就是这种人呢。”
杨梦欢百口莫辩,又气得咳嗽不止。
德妃摆摆手,神色严厉:“行了,都别吵了,仅凭几句话也不能确定谁是谁非,本宫让人再好好严查一番,若查到谁有不轨之心,定不会姑息!”
凭着谢晚和杨梦欢各自的三言两语,德妃不好论断,何况这蜀锦不光是经过谢晚柠和杨梦欢的手,送到尚衣监时,又被那么多人碰过。
德妃又看向张太医,关心下何昭仪的病情:“何昭仪的身子如今如何了,可有大碍?”
张太医脸色凝重:“何昭仪身上和脸上都起了不少疹子,且有许多都被挠烂了,就算身子恢复,身上和脸上恐会落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