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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在场,那秀女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得一片怜惜,哪怕是在他面前,谢晚柠还是端着肆意蛮横的姿态,不懂得服软,不懂得敛其锋芒,像是个没脑子似的。
当时他便觉得,她会是个很好的棋子。
“皇上怎会把嫔妾给忘了,嫔妾日日夜夜都在念着皇上,皇上可要好好补偿嫔妾,不然嫔妾不依。”
陈婉吟的声音拉回燕锦嵘的思绪,看她这般胆大妄为的姿态,又带着娇横的意味,燕锦嵘似乎看到了某人的身影。
他敛下幽暗的眸色,突然便觉得无趣了。
有些人在这世间就是唯一,别人再怎么模仿也学不来,只能是东施效颦。
学不来她的娇,又学不来她的横,更学不来她的媚,不伦不类,徒让人看着厌烦。
这时,方文胜在殿门口道:“皇上,杨美人的身子不适,咳疾又犯了。”
燕锦嵘放下手里的酒樽,拂下衣摆起身:“朕去看看杨美人,你且先休息。”
陈婉吟顿觉不满,挡在燕锦嵘面前肆意道:“杨美人的身子都是老毛病了,让她找太医便是了,用不着劳驾皇上,皇上说好要教嫔妾剑术呢,嫔妾不准皇上走!”
燕锦嵘脸色冰冷,不见任何温度:“陈贵人是不是过于无礼了。”
方文胜偷看了下皇上的脸色,已经汗流浃背,偏生这陈婉吟还是个不懂事的。
陈婉吟拉着燕锦嵘的袖子不依不饶:“嫔妾就是想让皇上留在嫔妾这儿,让皇上陪嫔妾一晚。”
“陈贵人蛮横无理,有失品行,降为美人!”燕锦嵘甩开陈婉吟大步离去,一脸阴寒。
陈婉吟惊慌失措,这才反应自己过火了,忙跪在地上:“皇上,嫔妾知错,求皇上宽宥,嫔妾再也不敢了。”
燕锦嵘已经走出凝香殿,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
陈婉吟忙拦住还没走远的方文胜,摘掉手腕上的镯子胡乱塞给他:“求方公公替我向皇上求求情,都是我方才无礼阻挠皇上去看杨美人,我已知错,求皇上收回成命。”
被降位份事小,失宠才是事大。
方文胜推开了她塞过来的镯子,轻轻一笑:“杂家做不了皇上的主,皇上向来是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