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这才是真正的陆宴知——你爱的,不过是他为你戴上的假面。
陆宴知表情一瞬凝滞,机械似地缓缓转过头。
门边,正站着捂住嘴,泪水不断涌出的黎笙。
黎笙一步步走近。
她接到叶声的电话赶到现场,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
真实的陆宴知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疯狂、失控、霸道、偏执。
而躺在地上的萧郎维几乎被打得气息奄奄,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只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陆宴知,够了!黎笙从背后死死抱住他的腰,泪水浸透他血迹斑斑的衬衫。
她能感觉到掌下肌肉的震颤。
陆宴知低头看自己染血的双手,忽然笑了:你喜欢的温柔都是装的,真正的我——
“睚眦必报,冷血。”
黎笙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滚烫得几乎要灼穿皮肤。
她哽咽着抓住他染血的衣领:我不怕……
她用额头抵住他剧烈跳动的胸膛:我就是心疼……你这些年……都是这样一个人熬过来的吗?
陆宴知浑身肌肉骤然僵住,眼底翻涌的暴戾像被按了暂停键。
被押走之前,萧郎维低低在黎笙耳边说了一句:“陆太太,晚上不要做噩梦哦。”
陆宴知指节捏得发白,暴起的青筋沿着手臂蜿蜒没入袖口。
不是为克制杀意,而是怕吓到身后那个正拽着他衣角的人。
萧郎维突然歪头凑近陆宴知耳边:你父亲手上沾着黎家的血,你怎么还敢睡在她枕边?
午夜梦回时,有没有听过梦里她父母的惨叫?
陆宴知瞳孔骤缩,黎笙的手指很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半晌,陆宴知浑身紧绷的肌肉忽然松懈下来:“我会查清真像,让她来审判。”
能多偷一天光明正大爱她的日子,都是我赚的。
岳铮一个手刀劈晕了萧郎维,将人拖走。
陆宴知也被黎笙强行送往医院,把人安顿下,她又赶去了公司。
莫里斯办公室,黎笙递给莫里斯一封辞职信:“我父母的确是犯了错。我得会开一场发布会,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