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毕业证,很难找工作的。”黎笙自嘲地补充了一句。
这就是在划清界限了。
以前黎笙不是这样的。
或许是最近真的把人逼得太紧?
陆宴知口是心非:“陆太太,这和协议里说的可不一样。”
“我们刚刚才在媒体面前和好,你就出差,媒体会怎么猜测,外婆会怎么想?”
手机屏幕亮起,是“景琛”发过来的消息。
黎笙点开,是一个视频链接。
【“独家专访,许景琛首次回应‘打人风波’。”】
画面里,许景琛穿着西装,面部还有伤痕,神情却带着一丝压不住的笑意。
“您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记者追问。
许景琛语气温和又无辜:“是这样,我和笙笙一直关系不错。那天我身体不舒服,陆少一时情急,才把我从车里拖出来。”
他抬起头,笑得意味深长:“事情就是这样。”
“好朋友?”陆宴知冷笑着重复了一遍,“一直?”
“我结婚了。陆宴知。”黎笙勾唇,“这点自觉,我还是有的。”
两人都安静下来。
半晌,陆宴知逼近了一步,黎笙被压在他怀里:“一个月,实在是太久了。”
是啊,这一个月,叶声和陆宴知会做什么?
私下和朋友们吃饭,宣布两人的结合?
她不想看见。
更不想陆宴知当着她的面撒谎。
“我累了。”黎笙低声道,“经期肚子疼,让我先休息,好吗?”
的确是,陆宴知想,昨天第一天还淋了雨。
前些天给黎笙请的中医去了林沫家,扑了空。
今天该是黎笙痛得最厉害的时候。
两人忙着吵架,这会,陆宴知吩咐小哥送过来缓解痛经的糖水早就凉了。
隔水又炖了一会,陆宴知才给黎笙端过来了。
黎笙喝着糖水,心底暗暗惊讶。
他们在一起才几个月,这些事情,陆宴知似乎总是记得特别清楚。
她不敢想,他能记得叶声多少事?
陆宴知的手还缠着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