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什么饶?
黎笙还在疑惑,陆宴知已经抱着她走到车前。
赛琳惊讶道:“太太受伤了?要去医院吗?”
黎笙连忙摇头,多丢脸啊,这么大人了还要人抱下来。
陆宴知道:“你回去吧。”
赛琳一听可以提前下班,差点喜极而泣:“好的好的,我这就回去,祝两位有个热烈的夜晚!”
热什么烈啊,法国人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措词。
黎笙腹诽。
到了家,黎笙先去洗了澡,在吹头发时,发现了一个很美的威尼斯手工玻璃的容器。
竟然是酒店里那个“盛月亮”的盆子。
在那盆子上方还有一盏灯。
黎笙抬手关闭所有光源,只把那一盏小灯点亮。
瞬间,整个房间沉进夜色里。
只剩那一汪“月亮”,被温柔地盛在了水中。
一颗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老婆。”
陆宴知低哑的声音在她耳后轻轻响起。
黎笙痒得缩了缩脖子,回头,就见他站在那柔和灯光下,像一尊慵懒而危险的神明。
神明开了口:“那晚你喝醉,让我陪你捞了一晚上月亮……”
他慢悠悠道:“是不是,该补偿我了?”
黎笙心脏“咚”地一声,脸上开始发热。
那夜是酒壮怂人胆。
如今清醒的情况下,要是陆宴知对她提一些要求,她似乎……
“陆宴知。我……我,”黎笙捂脸道,“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陆宴知刮了刮她的鼻子,“陆太太在想什么?”
“陪我做脱敏训练而已。”
他把下巴搁在她肩膀,慢慢道:“不是想趁火打劫。”
原来是脱敏训练。
自己在想啥啊?搞得似乎挺期待的样子。
黎笙只感觉整个人都窘迫得要烧起来了。
“不过,”陆宴知又道,“如果陆太太主动的话……”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根羽毛,让人心痒:“那么我,随时都准备好了。”
“不用,不用,不用准备!”黎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