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
旁边,是昨天剩下的野鸡肉。
一家三口,围坐在简陋的桌旁。
丫丫小口扒拉着米饭,时不时,夹一小块鸡肉放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睛。
姥爷赵玉柱也难得地胃口大开,虽然吃得慢,但每一口都细细咀嚼。
姥爷的病。
说到底,还是这年头,穷出来的病根。
缺营养,少药物,身体底子被掏空了。
这几天,先是野鸡汤,后是白米饭。
难得的油水,和精粮下肚,身体的亏空开始得到弥补。
更关键的是,赵强从黑市精心买回来的那几包药材,虽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却恰好对症。
每天一碗温热的汤药喝下去,配合着日渐改善的伙食。
效果显而易见。
不过短短几天,姥爷那几乎从未停歇的咳嗽声,明显轻了下去,夜里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原本蜡黄干瘪的脸色,也渐渐泛起了些许红润。
精神头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