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逛荡呢。”
刘海中一听,眉头紧皱,不耐烦地说道:“这小兔崽子,又在外面瞎折腾啥呢!”
棒梗见状,话锋一转:“二大爷,您上班确实辛苦,没时间管这些。
不过您想啊,光福天天在外面晃悠,时间倒是多。
您说要是光福能机灵点,留意留意,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要是光福能挖出点东西,您不就能顺理成章地顶上,当个干部不就简单多了嘛。”
刘海中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棒梗,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这光福虽说调皮捣蛋,但要是真能在这事儿上出份力,说不定还真能成。”
棒梗趁热打铁:“就是说呀,二大爷。光福年纪小,在外面不容易引起怀疑,兴许还真能发现点什么。
您回头跟光福好好说说,让他上点心,您要是当了干部,那光福的工作……”
刘海中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行,我找个机会跟他唠唠。要是真成了,我这干部梦说不定就真能实现了。”
棒梗看着二大爷心动的模样,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棒梗神秘兮兮地说:“二大爷,这事儿急不得,您得好好琢磨琢磨,这轧钢厂总有些招人恨的吧?要是他不干净……”
说完,棒梗便佯装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留下刘海中坐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这话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刘海中心中那团对权力渴望的火焰。
刘海中一听,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说不定能借此踏上自己梦寐以求的仕途。
当下,他毫不犹豫地叫上自家儿子刘光福。
刘光福平日里就是个街流子,在这胡同里人脉广、路子野,找起东西来有一套。
父子俩一拍即合,当即兵分两路,各自施展浑身解数,开始四处搜罗许大茂的罪证。
刘海中凭借着在厂里多年积攒的人脉,在轧钢厂内悄悄展开调查。
经过几天的暗中打听,还真让他挖到了一些猛料。
原来,许大茂经常仗着自己在居委会有点小权力,对厂里的一些职工进行敲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