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他的手机都快被打到没电了。
从省里、市里到区里，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警察、医院，那些平时难得一见的大人物，都纷纷来电询问这个病人的情况。
就算他再迟钝，也明白这个人肯定非同小可。
更关键的是，这个年轻病人显然对医疗知识颇有了解，绝非等闲之辈。
在这段时间里，给他打电话最频繁的竟然是京海公安局的孟德海，几乎每隔几分钟就打来一次。开始是问程程的状况，后来就是确认高启棠的位置了。
医生还特别留意到，这么多大人物打电话来问，却没有一个亲自到场。
这事，实在古怪。
高启棠听完医生的话，弯腰对程程说：“听见了吧？你没事了。”
程程笑了笑，声音略显沙哑，只说了两个字：“渴了。”
医生正要告诉她不能喝水，高启棠就先开口了：“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喝水，我先用棉签给你擦擦嘴吧。”
说完，他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水杯和棉签，蘸湿后在她嘴唇上轻轻擦了擦。
“好了，睡会儿吧。”
“嗯。”
程程舔了舔嘴唇，又闭上了眼睛。
旁边的医生和护士都全程看着，尤其是那些小护士，看高启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医生，咱们到外面聊吧。”
为了让程程好好休息，高启棠带着医生们走了出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叠红包：“今天真是麻烦各位了，这点小意思，别嫌弃。”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高总，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
高启棠把红包一个个递到医生手里，虽然红包外表看起来都一样，但里面的钱数可不一样，主刀医生的红包最厚。
现在家属送红包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医生推辞了几句后就收下了。
小护士们都很惊喜，这种待遇一般只有主刀医生才能享受到。
高启棠，真是个讲义气的人。
“程程还得在这边待一段时间，以后还得麻烦各位多多关照。”
“放心，一定！一定！”
高启棠的背景让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