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聂山压根儿没想到江政勋和程警官会这么说他。一时间,他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没错,你在马来西亚办案那会儿,跟杨碧心还一直不清不楚的,我觉得你俩之间有点猫腻。”
江政勋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这话一出,聂山气得不行。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但你这么冤枉人,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合适?”
聂山瞪着江政勋,要是旁边的人不多,他估计早就动手了。
“在我来这儿之前,早就差不多好了。”
聂山反驳道。
见大家还是盯着他,他又接着说:
“我以前确实有躁郁症,但真的不严重,而且我已经痊愈了。家里那些药瓶里装的根本就不是药,是糖!”
听到这话,大家就跟没听见似的。
这让聂山既生气又无奈。
他想不通平时对他们挺好的,现在怎么就这么对他呢?
“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江政勋听完继续追问。
“没证据?不好意思,我们有。”
程警官话音刚落,杨碧心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她一出现就开始说一些让聂山难以置信的话:
“各位警官,前几天我看到他一直在吃药,他还跟我说他有躁郁症,隔段时间就得吃药,不然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听到这话,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聂山,好像在等着他解释什么。
“杨碧心,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吃过药了?你别乱说!”
聂山觉得自己被冤枉得要命。
他不明白为什么杨碧心要这么冤枉他。
但他坚信自己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
“当然,光我一个人说可能你们不信,但如果还有别人看到你吃过药呢?”
杨碧心又说道。
“两个人?呵呵,除了你,你觉得还有谁会冤枉我?”
聂山笑着反问,他实在不相信还有其他人会这么冤枉自己。
说起杨碧心冤枉聂山那档子事,聂山自个儿心里跟明镜似的,估摸着是这几天自己逼得紧了,害得她又把马特